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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同嚼蜡的盛宴与变味的似水流年:谈谈斯图加特与爱乐乐团的东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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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vadervader 于 2010-5-3 8:25:00 发表
斯图加特曲目量很大12:20才结束,主持人是个小游子
却是没有给我社么印象深刻的演艺,海顿1,我听的少,感觉弦乐还不错,有乐迷说比较板。普罗乐队和钢琴,没有撒协奏的感觉,最后高潮没铺垫好,老头指挥时候动作也很“悠闲”。倒是RIHM的变形他认真了,我感觉有点干。埃尔加其实还算过得去,毕竟E国人搞E过人的东东。倒是之后加的瑶族曲那简单清透的织体,听的很舒服。就像你说的,或者这个就是老头的风格,朴素,

海顿第一我倒觉得演的还是不错的,普罗第三钢协那位克莱尔-黄慈非常技巧性的演了,但是我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缺什么呢?这个曲子我听的很少,只是听过罗热的唱片还谈不出什么道道,可能是缺点动感或是某些节奏感,这纯粹是我我瞎扯的。以前我认为这几曲普罗钢协需要某些天花乱坠的东东,我承认这个曲子是比较难演的。迷语变奏曲不说了,比较遗憾的是没有听到瑶族舞曲,我以前现场听过上海四重奏组的瑶族舞曲,清澈而迷人。我看来是完了,我已经不能体会那种叫朴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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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中庸无为 于 2010-5-4 9:18:00 发表

小提琴家穆特对本真的看法对我很有启示。我想,我们现代人有与过去不同的审美习惯和方式,我们期待乐队能承载和表现更加丰富的内容,这种审美方式的进化和乐队演奏技法的进化应该是双向促进和相互相成的。揉弦与不揉弦相比较,在技法上应该是更好地综合和平衡处理了拉弦乐器的音量、音色、层次等方面的问题,也就是说人们审美方式的不断进化和演奏技法表现力不断地加强是两者相互适应的结果。

穆特的说法我比较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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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号角赵毅敏的评论

不愧是来自德国的好团——评斯图加特广播在深圳的音乐会
2010-05-03 by qna
作者:赵毅敏

因为上海“世博”,这一轮来中国的世界著名乐团多达六支,可谓历年之最,也使与世界接触还是不多的中国乐迷有种一下子“被撑住”的感觉,有点消化不来。

但是这一轮世界名团的中国行,只有BBC来广州,而且最高票价到达2000多,高昂的票价是真正的乐迷难以承受的。相比之下,到深圳演出的斯图加特广播乐团,最高票价才880元,只及BBC广州音乐会最高票价的零头,定价是比较理性的。按照两支乐团近期的状态,斯图加特广播要比BBC好。

笔者第一次到深圳音乐厅,深圳音乐厅与深圳图书馆是连体建筑,中间横跨马路,镜面对称,大厅都是采用透明玻璃顶,自然采光,省却很多能源。华灯初上,音乐厅那边是金色,图书馆是银色,金银相映,很有特色。整个建筑的效果不亚于国外的名建筑,相比之下,广州歌剧院有给那个伊拉克设计师开涮的感觉。但是,深圳音乐厅也有大门口较小等缺点,这是另话。

深圳的音乐会,是斯图加特广播继前一晚在澳门后,在中国巡演的第二站。曲目是海顿的第101号交响曲、普罗科菲耶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和埃尔加的谜语变奏曲,风格的变化实际上很大。从当晚的音乐会,斯图加特广播表现出一支优秀乐团所应有的素质——全心投入、乐队技巧高超、对作品不同的风格能很好把握、队员之间有着默契与交流,乐团在整体的技术修养和艺术修养都很高,完全没有纽约爱乐、维也纳爱乐那种职业乐团常见的老油条的现象,不愧是切利比达克带过的乐团。如果真的要挑剔,斯图加特广播乐团自身的风格不是那么强烈,历史的厚重感不是很强,与柏林爱乐、阿姆斯特丹音乐厅乐团等超一流乐团的境界比,尚欠缺一小点。

乐团这次是由首席指挥家罗杰·诺宁顿率领。之前,对诺宁顿的评价反差比较大,有认为他的指挥有独创性,但也有认为他无论什么作品都采用一种复古的形式使作品缺乏情趣,尤其是他指挥的乐团不使用揉弦,这个有比较大的争议。而这场演出正好可以解答这些疑问。

罗杰·诺宁顿在海顿的交响曲中,使用当代乐器演奏的乐团的排位方式,弦乐使对称排列,木管是分布在乐队两侧,而且演奏员是站立演奏,铜管声部是部分使用自然铜管。罗杰·诺宁顿没有使用指挥台和指挥棒,他不但调教出一种透明和具有活力的声音,而且在演出中表现出钢琴家Andreas Schiff曾经在《卫报》撰文写道的海顿的特质——幽默、谐趣、典雅与朴实,这个海顿不是作为贵族或者雇主的奴仆,而是音乐的主人,很少现场的演出可以表现出那么全面和透彻的海顿。不能说这个就是本真的海顿,但是确实听到了一般现代乐团或者唱片上所没有的海顿。

而普罗科菲耶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斯图加特广播马上改换成现代乐团的演奏形态,声音和刚才的海顿全然是两回事,声音变得丰满、圆润,普罗科菲耶夫作品该有的效果马上出来了。独奏的黄慈年仅20岁,身材瘦小,从作品一开始,钢琴的声音就被乐队压着,尤其是高音,即使坐在前排的听众,钢琴的声音听得也比较辛苦。虽然黄慈的手指很灵巧,看来她在技巧练习上花了很多功夫,但是她的发力与发音都有问题,如果不及时改正,那么以后很难有大的发展。

下半场的《谜语》变奏曲是诺宁顿本家的东西,他指挥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之前说他指挥弦乐声部不用揉弦,其实这是一种极端的说法。在海顿交响曲中,是几乎不用揉弦,声音很直接和清爽,在普罗科菲耶夫与埃尔加的作品中,不是不用,而是用得很节制。无论揉弦的幅度、力度与频率,都比较小和少。与诺宁顿早期在EMI出版的瓦格纳、布鲁克纳、贝多芬的那些唱片比,明显他在这方面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保持声音的连续与丰富,不会变得干枯、断裂,演奏有着清爽直接的效果,但不会缺乏情趣。这个可能和斯图加特广播乐团在技巧和能力上要比当年诺宁顿在EMI录音使用的伦敦古典音乐家乐团强有关。

整场演出,诺宁顿是大师级别的表现,艺术的发挥已经远远超出了技巧层面,他能够使乐团成为画家手上的调色板,调制出不同的色彩与层次,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情趣。如果说有不够满意,就是诺宁顿的对乐队的控制过了一些,使乐队少了一点自然抒发的感觉。只有最顶尖的大师才可以做到像鲜花自然绽放那种的感觉。

http://www.wunderhorn.com/news/2010-05-03-37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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