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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同周杰仑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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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啊,不能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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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这样一种局面是我们录节目一开始,包括我们在所有的节目制作过程当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想我们就从这个,谭盾非常忙这个角度来理解。因为他原来跟我们说的是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么就他不再有时间来进行这样的一个对话。但是我想咱们继续把这个节目进行下去好不好,这个位置我坐上去吧。好吧,我坐上边好不好?

  卞祖善:我想说明一点。我这个人喜欢说直话,我对他的批评不是出于一种偏见。既然你有观念,那么我们就来讨这个观念。今天不是时机吗?为什么就不能交流呢,当然我也可以理解他是大忙人,他没有时间了,但是我觉得问题远不是那么简单。

  主持人:我想,可能您给很多人,今天我们这些观众呢,带来很多意外。那么包括对于谭盾本人的意外,大家都是坐在这儿。

  卞祖善:他不应该感到意外。

  主持人:我是说我们的观众感到很意外,可能谭盾本人看到您以后他可能感到不意外,但是说实在的,都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不知道是这样一个局面,这样一个结果。

  卞祖善:那你们宇文若龙先生把我的话完全转达给你了吗?

  主持人:我想我可能听到过一些,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东西,A和B加起来以后会出来的是另外一个结果,我是说我们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

  卞祖善:比如说第二个节目,《卧虎藏龙》,也恕我直言。我听音乐不考虑音乐获什么奖,也不考虑音乐是采取什么方式,而是就是凭听音乐以后我感受是怎么样好就是好。如果它没有获奖它就是好,那也值得欣赏。如果它获了奖,我觉得没有打动我,也还是不能说服我。因为它是获了奥斯卡金像奖,比如说这个《卧虎藏龙》。有这么一个事情吧,在报纸上都披露了他说第一个打电话向他祝贺的应该是捷杰耶夫。捷杰耶夫的电话内容曾经这么说,要知道普罗科菲耶夫、肖斯塔科维奇都写了非常好的电影音乐,可是他们没有获得这个奖而你获得了。这个话也看怎么听,这个话里面显然有这样两层意思,一层意思好象你真幸运,你获得了这个奖。第二层意思我觉得是非常鲜明的,就是太不公平了。因为谭盾昨天说了,这个影片可能不再会放映了,但是这个音乐会留下来。但是我现在可以断言这个音乐是留不下来的。因为从大提琴协奏曲这个题材的角度来看,这是很一般的作品。无论从调式上、从技法上、从大提琴和这个乐队的交响性来说,都是非常简单的一个作品。可是我们回过头来看肖斯塔科维奇的电影音乐。他的《攻克柏林》、他的《难忘的一九一九》、《青年近卫军》、《卓娅》这样一些,加上我们熟悉的《牛虻》,以及普罗克菲耶夫《亚历山大耶夫》。根据这些电影音乐改编成音乐会的主曲,我觉得这个恰恰像谭盾讲的,也许影片不会再演了,但是音乐留下来了。我觉得他还没有达到这个高度。

  主持人:我想可能对于您这番话呢,每个人有很多这种不同的理解,你刚才已经看到了我们这个观众里边已经有很多人。他需要发表一下他自己的看法了,好不好?

  观众:卞老师,您好,我是李正欣,从香港来的。我是哥伦比亚大学的,跟谭盾是同学。现在是音乐学的,专门是研究二十世纪的音乐的现代音乐的。约翰-凯奇我也见过面,还有跟他谈话,还有跟他学过关于音乐的新的概念。我觉得呢,音乐应该是有很多很多不同的表达的方法,对不对?(对)另外还有是,每一个作曲家都有每个作曲家的一个个性。我觉得谭盾是很有创意的,从水可以作成这么多的声音,还有就是,我们听声音就是单从我们的耳朵听的吗?我们是应该可以见到的音乐,是可以见到的。在我旁边的是一位从美国来的从纽约来的一个乐评人。他也是对世界的很多很多包括中国的现代音乐的一个很有兴趣的一个评论家,他特别从美国来就是来看看现代的近代的中国的音乐是什么样子。

  主持人:我们也听一听他怎么说,好不好。

  美国乐评人:你评论谭盾的音乐、你批评谭盾的音乐,是你觉得谭盾的音乐不是纯的音乐。纯音乐是过时的观念,音乐从很早很早到现在,跟那个舞台、跟教堂、宗教等等都是有关系的。你刚才也引用那个普罗科菲耶夫还有肖斯塔科维奇这些作曲家,现在都不在了。现在谭盾写的音乐是写给我们现代人的,谭盾的音乐不单单是写给中国人、不是单写给美国人,我在中国在美国都听过谭盾的表演,听过观众的反应。反应是很热烈的,在美国也有跟你有相似观念的音乐评论人,但是我们现代的年轻评论人已经令老一辈乐评人收声了。

  卞祖善:约翰-凯奇我认为在中国没有必要宣扬。因为他那些东西啊,就像他的老师所说的,从来他不是作曲家。他是一个发明家,而且他那些发明我觉得是很低俗的。我举几个例子,他要求钢琴家在演奏之前要拎一条死鱼往钢琴里面扔,要求一些乐手拖着椅子穿着睡衣在音乐厅的这个场地跑,然后像梦游者一样的喊叫。这种东西我认为跟音乐没关系而且相反,它是反音乐。我认为它是反音乐。

  观众:卞老师,你说约翰-凯奇。您对约翰-奇评价是真的很低的,所以想问一问您有没有看过约翰-凯奇的表演,

  卞祖善:我没看过他的表演,但是我看过关于他的表演很多节目的报道,刚才只是举了几个例子而已。

  观众:但是表演跟报道是不一样的。

  卞祖善:那么我刚说的这些,您认为存在不存在呢。比如往钢琴里边扔臭鱼,还有拖着椅子在这个音乐会的现场跑。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弹钢琴非要听那种声音呢。

  西班牙留学生:老师,老师,等一下。我不是音乐家,我没有你明白音乐,可是我能从我的国际角度来看这个情况。我自己觉得我先表述我的情况,我是在西班牙出生的,14岁的时候到另外一个国家到澳大利亚,然后再来中国。二十多岁我就是觉得我在另外一个国家住几年回去我的原来这个国家,比如西班牙或者澳大利亚,看我的朋友。我跟他们讲话,我就觉得他们的想法还是一样根本就没变,可是我自己相反改了很多。我能明白他们的意思是什么,可是他们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

  观众:其实我的朋友说的也是一个角度问题。我们俩是做视觉艺术的,我从我的角度出发,我觉得好比一个电影。这个影像跟音乐呢,没有音乐的影像是无声电影,但是没有影像的音乐就不是电影,所以我认为视觉最重要,您要从角度出发。好比奥斯卡的一个奖项。再举个例子就是滤镜的这个例子,可能一个红色的镜片它会把所有的绿光蓝光都滤掉,所以在奥斯卡奖项里面它就是一个滤镜。它会把一些不属于奥斯卡奖项的东西过滤过去,所以您会觉得像您觉得对有些音乐家太不公平了,但是反过来讲在您这个圈子里或者说有您这种层面的这个圈子里,刚才的谭老师可能又得不到您的奖项。这就是各自角度的问题,就像他回到自己的国家的时候他认为他跟自己的同事都疏远了。总的来说,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对于年轻人的想法嘛,苹果要是不甜它就不是苹果了。

  观众:老师您好。我是以前在北京,现在住在美国加州。《卧虎藏龙》在美国加州放映的时候,还没有参加奥斯卡奖的评选,但是那个时候而且很多电影院拒绝放这种中国发音的这种电影,但是当时放,人们是非常的热爱。它只有一个影院放,很多人,无论华人、还是白人、还是墨西哥人、黑人他们排着大队整晚整晚排队去看那个片子,感受那里的音乐音响。我觉得这个音乐是非常感动人的,是让我们这个在海外的华人感到无比骄傲的。因为他这个也许在您的音乐观点上不同而彻底否定它,而且我觉得音乐就象谭盾他自己说的那样,他要感动自己,自己觉得感动这样它也能感动别人。他是站在人,每一个人的角度上,不是为了纯音乐、纯音响、不是这样子的。我本身呢,自己原来也是学美术的,所以我更重视觉。我觉得他那个多媒体的这种音乐形式,是非常新颖而且能把真正人的感觉调动起来,而不只是感动你的耳朵,他能感动人。人是最重要的,这是我的想法,谢谢。

  观众:就是当时那个谭盾先生获奥斯卡奖的时候,我正好在美国加州。当在加州听到他这个消息,真的很多华人是非常高兴的。我想卞老师从这个角度上一定也是非常高兴的,作为中国人的角度这是第一。

  主持人:您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卞祖善:而且我认为谭盾他现在是在艺术地位和商业价值上最有影响的一位作曲家,这是另外一回事。

  观众:对第二,我就想呢。这个音乐这个东西也和其他一样,我觉得应该是允许多元发展。这个我觉得很重要的,要允许他多走一段路,就不要很快的去拿一些以前的观念或者是一种观念去束缚另一种观念。我是搞音乐的,我也非常的希望就是能够去多元的发展,只有这样的话才有利于这个事业的发展。因为我一直听卞老师讲话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么一个问题。如果音乐只能去听那我们还要去上音乐厅去干什么,去看音乐会去干什么呢?我对这个问题,我现在一直是在还是在继续思考下去。

  观众:卞老师,我就此想发表一下我自己的一个可能,我认为比较浅薄的一个看法。我认为呢,谭盾老师的作品能够在国际上获得奥斯卡奖并不是因为他的那个作曲技法有多么多么的高,我认为他是一个民族性的东西,能够感动世界就能够再次证明既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我觉得这个是我的看法,还有一点呢,我觉得我比较认同这位老师的看法。我觉得比如像凯奇他种种做法或许是比较极端,但是他可能是一个摸索。他可能会为后来的人创作中提供更多的一个音响,这是一个摸索。他不一定是在,现在来说是一个最好的。他是一个过程,我认为。谢谢。

  观众:无论是您和谭盾之间的观点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想就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就是说您刚才说到一点,就是您说好的音乐您都喜欢。不好的音乐呢?您都不喜欢?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您喜欢的音乐都好,而您不喜欢的音乐都不好。这一点我想听您的回答。

  卞祖善: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是各抒己见的事,对吧?不可能千篇一律的,但是美它也有共同性。

  观众:那如果要是这样说的话。刚才你对谭盾的这些评论那是不是有一些自己太过激的观点呢?我认为好象是你把你自己所有的观点施加于我们所有的人身上,是不是?这有一点让我们接受不了。

  卞祖善: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我一再说各抒己见,对不对?这个我也是一孔之见,怎么可能代替每个人的智慧呢。

  主持人:卞老师来是代表卞老师的观点。那么你来呢,你也是代表你的观点。你们现在说的呢,也跟刚才卞老师跟谭盾的交流一样是一种观点的交流。

  观众:我现在发表我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是这样。我从纯作曲的角度来讲这个问题,我觉得您刚才说的那些音乐,比如像肖斯塔科维奇或者是普罗科菲耶夫,他们是用音来作为创作的材料。谭盾只不过是用了新的材料而已,比如说水的音色,是另外一种材料,那么我们想一想。当原来西方的音乐发展上面,那个打击乐是很后才进入这个乐队的。当时也许他们那种也是被人认为是一种噪音,但是后来他也进入我们现在的乐队,而且非常丰富的被运用。我看关键的问题是,对各种各样的音色材料看他作曲家能不能很好的把它组织起来。我觉得谭盾在这些方面做得还是可以的,他的组织我不知道您承不承认,他把水组织在一起这些方式还是很合适的,我觉得。

  观众;设计也算是一种艺术吧。我觉得艺术还是相通的,我觉得怎么把民族的东西,特别是把我们中华民族的东西能够推向世界这是我们每一个从事艺术工作者的一个职责,然后谭盾先生他迈出了一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鼓励他,我的话完了。

  观众:我下面所要讲的这段话是说给我听的,反正大家爱听不听。

  主持人:今天来的人怎么都这样?

  观众:首先我觉得谭盾老师比一般的,如果他是学生的话,他会比一般学生要狂妄。为什么这样说呢,我觉得他在审视音乐的时候,他是一种用平视的这种眼光去审视这种世界音乐文化的。他不但不是那种好象传统那种,审视西方文化是一种仰视,是一种仰视的这种角度。我觉得他想创造自己的音乐的同时是要表达他自己的内心,他自己个人的一种感受。而他这种自己个人的一种感受却获得了那种世界的认同,或者说是这种在音乐文化上世界的一种认同吧。所以我觉得他这样做的一种、这样一种态度、这样一种他的想法,我觉得是应该中国人去好好地学习一下。难道在这种多元化的条件下,中国人就不能去狂妄一下吗?

  观众:我是四川音乐学院来的,我是学钢琴教育专业的,研究生二年级。我就讲去年从美国北部来的一个作曲家叫詹姆斯-菲利浦斯,他是一个搞电子音乐的人,那么像在中国国内的电子音乐的发展跟国外的电子音乐的发展都是什么呢?就像刚才有一句话叫不同水平,他说过一句话,他说音乐是可以触及的就,音乐可以是不用听的,他可以是感受到的,可以是闻到的,也还是平常可以看到的。那么最明显的,就是美国的一个电子音乐的作曲家,我名字不太记得了,但他有一个作品非常的出名,叫《内衣》。那么他就是通过视觉和这个听觉来对人产生一个冲击。好了,我不能作出任何评价。

  主持人:让我们自己去琢磨。

  观众:对,谢谢。

  观众:作为我个人,我非常欢迎这个卞老师的到来。和他发表的这些意见和观点,我觉得音乐观念问题上的一些碰撞是很需要的,而且这种碰撞也应该允许。就是卞老师也应该允许谭盾这样的人存在,谭盾这样的人也应该允许卞老师这样观念存在,所以在这件事上我觉得谭盾老师做得反而不是很好,退场了。这种碰撞是绝对应该允许的,我看了这种现象,我觉得很高兴,而且很受启发。

  卞祖善:我给你举个例子,马克思有个论敌就是跟他观点完全是针锋相对的,那么马克思私人跟他是朋友。当他来到的时候,马克思把他自己家里值钱的东西去当掉了也请他吃饭,但是在观点上是针锋相对的,我觉得应该有这种精神。

  主持人:把这个话带给谭盾吧,谭盾家里值钱的东西不少。

  观众:我想说明一点,就是什么呢,就是说我先不谈今天争论这个问题,但是我先给主持人节目组的同志也打点气。就是说你今天这个节目可能是意想之外,我看刚才主持人有很多这个感觉。叹息啊什么的,觉得好像可能挺难为情的,实际上我觉得这个节目要做出来很有价值,非常有价值的,意想不到的精彩,而且首先我要说的一点,意想不到的精彩。因为平常我们拍东西可能要摆排什么,都是一种观点啊,或者其他说收敛一点。唱喜歌的比较多,那么有时候可能光是批评的也不一定是这样,可能本人不在眼前,但是都是当着作者面又请到专家来评论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节目非常精彩。你要是做好了,以后这个节目非常有社会效应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说也不能简单地把这个谁同意卞老师的看法的,有多少同意谭盾的看法的,有多少音乐现在是个多元化的。我觉得刚才卞老师他是我们中国音乐界的老专家了,确实是,我觉得很多观点很多提出的一些问题提出得都非常的好,那么作为一个音乐的发展问题,它应该是多元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主持人:谢谢您。

  观众:我个人感觉不同的观念碰撞也好,或者什么有助于我们。因为我们现在生活在二十一世纪,那么我们怎么追求。当然我也不赞成否定传统,当然我也不赞成否定现代或后现代,那么对于这些音乐现象我们作为我们这代一人或者现在还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所以我们个人觉得很高兴,反正我现在也不谈具体的,也在积极的思考当中。

  主持人:谢谢您,刚才有观众鼓励我们,说把这个节目一定要做下去。看着我们有很多顾虑了,确确实实,这是我们录制节目中第一次的碰到这种事情,可能跟谭盾本人有关系。为什么呢?谭盾是做这个,有人说他是做这个后现代音乐的,我觉得我们今天做的呢,是一个后现代主义的这个节目。嘉宾不在现场,我们还进行,还能这样来进行,我个人觉得有很多感受。今天我想大家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其中可能不光是关于音乐、关于观念、可能还有成功包括做人等等这种方面,但是在最后的时候呢。我想我需要感谢卞老师、感谢卞老师今天能到这儿把您的话这么有勇气的都说给大家,也感谢大家的这些话。

  但同时我觉得我还需要对着那个空椅子再感谢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感谢卞老师所说到的那种好听的音乐,不管谭盾作的音乐是不是在您所说的那个范围内。我们都要感谢那种好听的音乐,同时我觉得应该感谢谭盾曾经带给我们的那种骄傲和自豪。谢谢您,也谢谢各位,谢谢大家,谢谢卞老师,非常感谢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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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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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级旗舰 在 2006-4-11 19:58:12 发表的内容
扑通一声 在 2006-4-11 19:53:26 发表的内容
科研级旗舰 在 2006-4-11 19:43:59 发表的内容
[quote]扑通一声 在 2006-4-11 19:16:12 发表的内容
恩,不喜欢的就是垃圾,哈哈,没错的

好了,不要争个明白了,换个话题吧,我们谈谈美食:-)


不错,换美食。香椿快下市了,没吃的弄两扎尝尝吧^_^


哈哈,我家里这两天天天吃啊,不错的,很嫩的呢
顺便说一下,我蔬菜里最喜欢吃刀豆的,不过要嫩的哦,新鲜时买来外面还有一层很短的绒毛,烧好了又鲜又软(脆的我不要吃的)


糖醋还是盐水清蒸[/quote]

就炒着吃啊,刀豆盐水清蒸?想都没想过:-)
笋我红烧的,不过还有一点是盐着做笋干,早饭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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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同你的说法~~你听不懂他的歌词,就说他怎么样怎么样~~这说明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爱乐者,听音乐是要让音乐带你进入一种状态~~你没进入这种状态就不要外行充内行~~我可以肯定,其实你在听其他的音乐时候,你也不懂音乐所表达的意思???不要以为古典可以听,JAY的音乐就不能听~~音乐是不分贵贱的~~告诉你~~音乐是一种让声音来感染人类脑部神经~~让人产生共鸣的艺术行为~~你没被感染~~又何谈共鸣????听音响不是听机械的声音,听的是音乐,你要先知道音乐所表达的意思和内涵???
声明:我是主听古典的~~因为我在大学主修的是钢琴~~
我用的是威卓~~我最常听的是阿什肯内齐~~
我欢迎你来和我交流音乐~记住~~我不交流音响~~只交流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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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级旗舰 在 2006-4-11 19:05:10 发表的内容
柳絮雪枫 在 2006-4-11 17:25:10 发表的内容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你听不懂他的歌词,就说他怎么样怎么样~~这说明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爱乐者,听音乐是要让音乐带你进入一种状态~~你没进入这种状态就不要外行充内行~~我可以肯定,其实你在听其他的音乐时候,你也不懂音乐所表达的意思???不要以为古典可以听,JAY的音乐就不能听~~音乐是不分贵贱的~~告诉你~~音乐是一种让声音来感染人类脑部神经~~让人产生共鸣的艺术行为~~你没被感染~~又何谈共鸣????听音响不是听机械的声音,听的是音乐,你要先知道音乐所表达的意思和内涵???
声明:我是主听古典的~~因为我在大学主修的是钢琴~~
我用的是威卓~~我最常听的是阿什肯内齐~~
我欢迎你来和我交流音乐~记住~~我不交流音响~~只交流音乐!!


搞笑。JAY的也叫音乐?别侮辱音乐行不行。音乐确实是不分贵贱的,但乞丐拿个破盆在敲也叫音乐?:)



哈哈,您老抬杠啊,说的没错,拿个破盆在敲也是音乐啊,就是难听点罢了,嘿嘿
对了,昨天刚看了本音响技术的书,写噪音的定义,就是不需要它出现时出现的声音,比如睡觉时外面的音乐就是噪音了(喜欢听着睡的不在此列)
说古典音乐是噪音恐怕大家不能接受吧,其实大家换位思考,自己不喜欢的音乐很难算是音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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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南京吃了一次,太贵啦,我爱吃的都很一般的,最爱干煎带鱼,哈哈,很有嚼劲,又香又鲜

对于单位聚餐完全没兴趣,吃顿饭两小时,食之无味啊,还不如一个人在黄浦江边的星巴克喝喝咖啡,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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